佛系咸鱼##避雷拒绝ky
##不喜勿扰#








愿倾余生,全此三诺。

无憾,一愿落笔,墨香余韵,随心而已。

无求,二愿开嗓,为一人歌,人世悲欢。

无望,三愿心境,浓墨重彩,画里画外。


吾名为墨,断章残词,笔落篇章,落笔终章。

请叫我无刀不欢的咸鱼!

咕咕咕咕咕


无圈杂粮神志不清的咸鱼片!



向死而生!

若有日,长辞于世,罪有三,不孝,不仁,不义,生无欢,死无颜,此为欢颜。

此人已疯,佛系产粮,文风清奇,偏爱冷门,谨慎入坑,佛系更新_(´ཀ`」 ∠)__

关于

吾名为墨/恨暮难追【ALL金光瑶】

 

主暧昧向/请谨慎食用!

曦瑶/聂瑶/恶友/夺舍线隐藏双瑶/就当做是恶有恶报的前传看吧_(′?`」 ∠)__

全程高能预警!!严重ooc !!!

 

下一章  瑶弟出没预警

 

 

  略有偏僻的小院里,老槐树下的竹榻上,金光瑶惬意的躺在那里,右手边是各式的糖果,这是聂怀桑偷偷给他的,蓝曦臣和聂明玦不在,他才舍得拿出来晒晒太阳,不然又要被扔掉了。


  “这些糖他一定会喜欢的!”金光瑶满足的像个孩子,偶然也会感到茫然,金光瑶不喜欢吃甜的,却记得“他”是很喜欢的,可“他”是谁?


  金光瑶拨开一颗糖放进嘴里,甜腻的味道让他直皱眉,仿佛看到有人笑着凑过来,笑容邪气,虎牙尖尖。


  “阿瑶,该喝药了。”聂怀桑端着药进来就看到金光瑶一脸纠结,虽然脸上的伤让他的表情怎么看都显得滑稽。


  蓝曦臣和聂明玦有事外出,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正轨,聂怀桑呆在不净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成日里只做两件事,煮药,看着金光瑶不让他死了。


  “我不喝…”金光瑶抬头看过去,身体本能的瑟缩了一下,他不喜欢喝药,也不喜欢这个总是对他笑,给他煮药的人。


  “不喝药怎么会好呢?”聂怀桑笑着摇头,说出的话不容拒绝,金光瑶的理智正在恢复,但是他更喜欢躺在床上一脸茫然的金光瑶,所以他在每天的药里加了些东西,可以保证金光瑶不会那么快的恢复原样。


  “喝了药也不会好的。”金光瑶突然垂下眼,笑了一声,聂怀桑僵愣一瞬,笑容不变的把药碗递过去,一双眸子仿佛透了光,幽亮幽亮的,像是暗夜里潜伏的毒蛇,淬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猎物,只等待最好的时机用毒牙咬断猎物的咽喉。


  “…我记得你…”金光瑶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完药,把碗递给聂怀桑的时候突然笑了一下,仿佛被窥破内心深处的阴暗,聂怀桑忘了动作,任凭药碗碎落一地,眨了眨眼,喝完药的金光瑶困倦的躺会去,不多时就睡着了。


  “那又如何?”聂怀桑很有耐心的蹲下身把碗一块一块的捡起来放到一旁,替金光瑶盖好被子之前,给伤口换了药,想起那日金麟台捡到断臂的情景,手在金光瑶断臂处摸索了一下,笑着凑到金光瑶耳边小声的说:“你记得所有人却独独忘了金光瑶,这样的你又能如何呢?”


  聂怀桑离开院子的时候金光瑶还没醒,苏悯善翻墙进来,站在树下看了会,手轻轻的压在金光瑶心口,感受着微弱的跳动,荒唐的念头一闪而过,与其苟延残喘不如死了痛快。


  随即又是苦笑,连生死都要利用的人,又能活多久呢?


  聂明玦一身风尘回到不净世直奔小院,二话不说抱起金光瑶就走,聂怀桑非但没有阻拦反而兴致勃勃的跟了上去,一路上聂明玦都铁青着脸,快到金麟台的时候,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把金光瑶放下,拎着聂怀桑扬尘而去。


  天有不测风云,细雨绵绵多了寒意,金光瑶是被冻醒的,舔了舔唇上的雨水,想起藏在衣服里的糖,一只手裹紧了衣服靠着墙坐着,不多时就湿透了,整个人冻的瑟瑟发抖,一双腿泡在水洼里是没有感觉的,金光瑶用仅剩的右手撑地,往身后一个死角爬去,他现在是清醒的,他知道从这里爬出去就是金麟台,可他如今这幅模样…


  蓝曦臣刚处理好蓝家堆积的公文,便急忙从姑苏赶回清河。面上尽是疲倦之色,揉揉隐隐发痛的额头。直到不净世那庭院门前,顿了足,轻叹口气,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微微勾起唇角弯着眉眼,抬手推开大门,笑唤道:“阿瑶,我回来了。”无人应答,往日在树下竹塌上小憩的人也不见踪影,蓝曦臣心下莫名起了慌乱。微微蹙眉进了屋里四处寻找,无论是怀桑还是阿瑶,皆不见踪影,竹塌旁还放着一碟未吃完糖果。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细心调整过的笑容消散个干净,手指不自觉抓紧了裂冰,喃喃道:“…大哥……”


  “云萍城被屠二弟可知?金麟台血阶浮尸千万你可知?!”聂明玦隐忍怒火大步从树后走出,恨其不争道:“若早知他犯下如此罪孽,我定用力些,让他死在金麟台谢罪!”聂明玦双拳握紧,淡漠一句“你不必找了,人已经不在了!


  蓝曦臣听聂明玦蓦地发声,惊醒般向人看去,却隐隐觉得人影有些虚浮。稳了稳心神,刚想开口问阿瑶去处。正听到‘人已经不在了’,突然眼前一阵昏暗,腹上旧伤也一并发作痛起来。阿瑶…即便自己到底看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但是那人想迫切救大哥那时的心情……是真的。努力压下心里的无名之火,口中隐隐有些血腥味,摇了摇头努力辨清人的方位,踉跄一下疾步走过去死死抓住人手腕,哑声道:“大哥…阿瑶呢?”


  聂明玦皱眉,扶住蓝曦臣道:“二弟,莫要管他了,娼妓之子,如何值得你我如此!”说罢,无奈摇头道:“本以为金光瑶已经痛改前非,谁料到,哎!早知如此,我当日就不该妇人之仁,累的那些无辜受害…”


  听聂明玦愈发刻薄的言语,蓝曦臣手上渐渐收紧,死死扣入聂明玦掌肉中。面前那个高大的皱眉说话的身影,突然变成云深不知处被烧那夜那个在烈火前对他道‘两不相欠’的金光瑶。心底有个声音慢慢诱道“若不是大哥他紧紧相逼,一向退避求全、挖空心思讨好大哥的阿瑶又怎会做此下策?若不是阿瑶一心要复活大哥,又怎会落到今天地步?蓝曦…”理智告诉蓝曦臣这是无稽之谈,但有些事,一旦有了生长的苗头,迟早愈演愈烈。蓝曦臣强行制着心神,吐出一口血来。脑海心中古怪的声音却不断回旋着,厉声喝道:“闭嘴!”眼前又突然变了样,正是一脸愤怒而有一分震惊的聂明玦,蓝曦臣犹如溺水抓住浮木一般恳切道:“大哥!阿瑶在哪!?”


  聂明玦看蓝曦臣模样心中大惊,唤道:“二弟!你——”倏然,乱魄音入耳,心下大惊,金光瑶不在,还有谁会这害人的曲子,除非是——聂明玦隐隐察觉了什么,道:“二弟,是不是金光瑶害你至此!!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他吗!!!”


  掌风起,槐树横腰而断,震落满院的槐花,聂怀桑小心翼翼的收起琴弦,转身离开,金光瑶的琴弦果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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