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咸鱼##避雷拒绝ky
##不喜勿扰#








愿倾余生,全此三诺。

无憾,一愿落笔,墨香余韵,随心而已。

无求,二愿开嗓,为一人歌,人世悲欢。

无望,三愿心境,浓墨重彩,画里画外。


吾名为墨,断章残词,笔落篇章,落笔终章。

请叫我无刀不欢的咸鱼!

咕咕咕咕咕


无圈杂粮神志不清的咸鱼片!



向死而生!

若有日,长辞于世,罪有三,不孝,不仁,不义,生无欢,死无颜,此为欢颜。

此人已疯,佛系产粮,文风清奇,偏爱冷门,谨慎入坑,佛系更新_(´ཀ`」 ∠)__

关于

吾名为墨/恨暮难追【ALL金光瑶】

 

主暧昧向/请谨慎食用!

曦瑶/聂瑶/恶友/夺舍线隐藏双瑶/就当做是恶有恶报的前传看吧_(′?`」 ∠)__

全程高能预警!!严重ooc !!!

 

 

 缠绵雨有停歇之势,雨水敲在房檐溅起水花,聂明玦只觉耳边嗡鸣作响,一阵心烦意乱,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两人,大步出了屋子。


  聂怀桑偏头看了一眼窗外,雨停了,似乎有人素衣散发撑伞而来,眸光潋滟了水色,氤氲了三分委屈,耳边似有若无的听到了一声叹息,转过头看眼蓝曦臣,眉眼的温柔淡了些许。


  蓝曦臣见此心下一凉,心里的猜想慢慢被证实。先前心绪不宁没有发现,如今冷静下来却发现之前的错漏之处。


  前些日子在云深不知处与阿瑶对峙时所听到的乱魄琴音来历本就蹊跷,乱魄抄在观音庙一战后便流落,想习得并非难事,可清心除了作为蓝氏亲传弟子可修习,只有阿瑶一人可奏,而那天,怀桑却正巧出现……


  若当真如此,只怕阿瑶……


  思及此,蓝曦臣手指不自觉攥紧,目光慢慢移向人,低声问道:


  “怀桑,那信…”


  到底是没能问出口的,蓝曦臣垂眸抿了抿唇,起身穿好靴子,推开聂怀桑,起身准备离开。


  “阿瑶只怕很危险…我要去找他!”


  听一句坚定,聂怀桑眸子里清明隐现一瞬,无辜的眨眨眼,看眼脸色有变的蓝曦臣,突然笑了,折扇脱手,左手抓住折扇用力击打在右手手腕,断骨清脆一声,聂怀桑双膝跪地,疼的脸色发白,却还是笑着抬头看蓝曦臣,声音都是颤抖的。


  “二哥,如此,你可能信了怀桑?”


  不顾人反应跪前几步把药碗递上去,坚持道。


  “不论如何,二哥先喝药,怀桑自会去领罚,不劳二哥费心!”


  犹如濒死之人为了一线生机孤注一掷,聂怀桑眼底已经有了疯色,蓝曦臣错愕一瞬,刚想动作聂明玦推门进来,想来是没走远听到了动静。


  “怀桑!二弟,你们这是做什么?!”


  聂明玦惊怒上前查看怀桑伤势,竟是断骨,这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抬头看蓝曦臣。


  “二弟,匿名信怀桑已经和我坦白,阿瑶之事是我一时糊涂,可,怀桑自罚至此,右手断骨,二弟看在我的面上劝他一劝,不然这右手怕是废了。”


  聂明玦如何不恨聂怀桑那般行事,可到底是血脉相融,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如何不心疼!


  蓝曦臣垂着眸子这场闹剧,半响,苦笑两声,抬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顺手将碗放到一边,微低头看了一眼聂怀桑,手扶上腰间裂冰。


  蓝曦臣抿了抿唇,心中到底是为大哥的话还是不忍已难分明,犹豫片刻,闭了闭眼睛道:


  “聂怀桑,再不必这般糟践自己了。”


  语罢,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看着蓝曦臣离开,聂怀桑攥紧的手缓缓松开,眸中阴郁如同淬了毒,沉淀下去,二哥,是你逼我的。


  “大哥,怀桑知错了…”


  聂怀桑笑着抬起头,眼底清明,站起身挺直后背,颇有几分悲壮,聂明玦竟不知该如何说了。


  “可二哥始终不原谅我啊!”


  聂怀桑轻笑一声,看着聂明玦为他包扎右手,蓦地就红了眼眶,委屈的像个孩子,却努力眨眼把眼泪眨回去。


  “怀桑,大哥在!”


  聂明玦看着蓝曦臣离开却不知如何挽留,抱着自家弟弟坐到床上,这都是什么事!


  素衣白裳染了尘埃,伞上牡丹素雅逼真,浅笑的眉目隔窗观望,这人怎么就伤了手了?


  不净世世不净,聂怀桑独手独立,雨水淋湿了全身,却是比不了心底的那片冰寒,蓝曦臣,是你绝情逼我至此,怪不得我,怪不得我啊!


  蓝曦臣,没有灵力的你要如何走出清河呢?


  蓝曦臣出了门不久,就下起雨来,本想御剑而行,却觉得灵脉一痛,忙探灵脉内况境。


  原本充盈的灵力,不知所踪,想起聂怀桑的坚持,如遭雷击顿住身形喃喃道:


  “药.....聂怀桑......”


  下意识回头去看已经走出几步远的不净世,苦笑一声,只好冒雨前行。


  雨水势急,不多时身上衣衫尽数湿透,鬼使神差擦去眼前雨水,抬头看去。就见到一人着玄衣站在雨里。


  果然——聂怀桑。


  见蓝曦臣脸色不太好,聂怀桑折扇掩唇低笑出声。


  “二哥,事到如今,你想去哪里呢?”


  聂怀桑眼眸半垂,敛去一片阴毒,语声却是极尽的温柔。


  “蓝曦臣,你为什么这么聪明?如果你留下该多好,我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的…”


  聂怀桑说着缓步走前,蓝曦臣心头警醒,雨声不知何时掺杂了弦音,薄雾渐起,聂怀桑的脸在雾中看不真切,他的声音有些飘忽,似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


  “你猜的不错,弹乱魄抄的不是金光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设计好了,可是你也没有信他不是吗?如果你真的信他,他的左臂就不会断,金麟台那么高他也不会摔下去,蓝曦臣,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清明散去,悔恨难言,蓝曦臣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心魔怎么是那么容易就压制住的。


  “听他胡言作甚!”


  一声熟悉,一只手搭上蓝曦臣的肩头,带着安抚让他的心魔就此沉寂,蓝曦臣回头的念头刚起,眼前一黑,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怀桑,你又在胡闹了!”


  一人撑伞遮住半张脸,半是无奈半是嗔怪,绕过蓝曦臣走到聂怀桑身前,纸伞下朱砂如画,本是无暇却多了些情绪,聂怀桑皱眉,一手搂住人腰身,贴着人低头吻住苍白嘴唇,纸伞落地,那人安静的靠在聂怀桑怀里,似是睡着了。


  “你不在,再胡闹的事情我也会做的。”


  聂怀桑笑说一句,将人打横抱起,低头看了会,却是一叹,脸色很不好,这人的魂越发的轻了。


  “这次绝对不会让你逃跑了。”


  浓雾起,聂怀桑动了动鼻子,笑弯了唇,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也许,我可以考虑永绝后患的方法。”


  雾散,一切归于平静,不见了三人的身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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